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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专访:技术平民化,赋能市场研究 ——访北京数董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张大勇

在与张大勇的交谈中,“初心”是他反复提起的一个词。在他看来,初心是在这个行业中每个人或组织都必不可少的。不论是初入业内的新人,还是深耕多年的老兵,亦或是引领行业的协会,都需要秉持初心,保有对这个行业最真挚的热爱,为客户、为行业创造独有的价值。


入行10余载,张大勇始终保持着这份初心。他思考,行业在面对互联网大数据冲击时如何找到自身价值,创新升级;他尝试,运用技术帮助大、小企业,为客户创造真正的价值;他期望,技术赋能市场研究,让行业升级,焕发生机。

本文基于对北京数董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张大勇先生的专访整理而成,一起分享这位“懂调研、懂研究、懂技术“的产品经理在从业、创业过程中对自身和对行业的思考与感悟。

一、三次转身:汲取积淀,找准方向

张大勇自称是“不太安分的人”。2000年大学毕业后,他获得留校任教的机会,讲授统计学课程,这无疑是一份令人艳羡的工作。在外人看来高校教师安逸稳定,但张大勇却并不愿在这个“舒适圈”中继续一眼就能望到头的职业生涯。而4年的理论教学也让他开始思考所学所讲于商业实践到底有何作用。“年轻就出去看看,到商场战场上去体验一下”,抱着这样的心态,张大勇辞去大学教师的职务,经由友人介绍进入华通明略,正式投身市场研究行业。

在华通明略,张大勇接触到了品牌策略、广告效果方面的研究模型与方法论,他像海绵一样不断学习吸收,将经验内化为个人的成长。但一家公司的业务范围毕竟有限,他不愿将自己局限在某个圈内,而想要去尝试更多新的领域,学习新的知识。在华通明略工作4年后,张大勇转入益普索,开始接触并学习消费者满意度、客户体验等方面的业务。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巧合,4年就像是张大勇的一个“瓶颈期”,2012年他又转入TNS,接触互联网创新、产品创新等科技相关业务,服务的客户以BAT等互联网科技公司为主。

在与互联网公司接触的过程中,他慢慢地开始思考如何运用互联网思维和科技力量在市场研究行业实现创新。

其实,张大勇与技术的缘分在大学时就已结下,大学毕业论文他就编了一个系统并获得了优秀论文,而较好的计算机基础也是当初他获得留校机会的原因之一。因此,早在刚入行的时候,张大勇就已经在寻求技术方式解决问题,他一直在尝试通过技术手段替代传统的、简单重复的工作。随着互联网技术推广与产品思维的成熟,这种想法越来越清晰,似乎到了可以真正用行动去做出改变的时候了。在朋友的支持下,2014年张大勇创办了北京数董信息技术有限公司。

从大学教师到从业者再到创业者,张大勇经历了三次职业身份的转变。每一次转变看似很大,实则是上下承接的。前10年的从业经历,让他能够较广的去了解接触这个行业,也帮他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方法。大学的教学经历,让他能够拥有比其他从业者更扎实的理论与技术水平,而这恰恰是他独特价值所在,也是他下定决心在技术服务领域创业并深耕的主要原因。


二、中年创业:洞察趋势,用技术赋能行业

1、定位:“技术赋能市场研究”

之所以选择创办一家技术公司,而不是选一个传统市场研究领域深入,是因为张大勇找到了自身的独特价值所在,“我是懂调研、懂研究、懂技术的产品经理”。复合背景叠加技术基础,是他的优势竞争力。用技术创新去驱动市场研究,提高行业效率,是他的初心。

2014年,正值“双创”元年。与此同时,国外同行一些实现标准化自动化调研的成功案例也进入了张大勇的视线,但国内在这块仍属空白,这燃起了他的兴致,也更坚定了他的信心。具备天时地利人和,他最终选择了创业。

中年创业,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大胆决定,但对于张大勇而言,这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他将自己的职业人生一分为二,上半场主要是在学习积累,而下半场就需要思考如何实现自我价值,做出真正的贡献。

“技术赋能市场研究”是张大勇的心愿。他认为,运用技术取代市场研究中简单机械可复制的工作是这个行业未来趋势,只是目前对于系统化自动化的技术产品以及标准化智能化的服务模式,业内的接受度和认可度并不普遍,需要教育成本投入和一段相对漫长的学习推广的时间。这中间,主要有两重阻力

①客户习惯于接受“人的定制的服务”。张大勇将传统的市场研究比喻成一位裁缝,专门为顾客量体裁衣,定制衣裳。这做出来的衣服确实很合适很美观,但却产出慢,时间周期长。而新的技术就像是机器化的、规模化的车间生产,效率大大提高。客户的顾虑在于,自己得到的服务不再是定制的,这会影响到最终结果,但实际上,公司还是可以根据客户需求在一些方面提供定制,比如定制公司域名、logo等。换言之,只是一部分机械的工作被自动化智能化了,服务依然定制化。

②中国公司的自服务水平不高。现阶段,行业内甲方客户的员工专业素质和技术水平相较于发达国家而言还比较低,要学习和掌握一个新的系统需要投入额外的成本,所以他们更倾向于直接购买传统的人工服务。不过,技术总会被普及和教育的。

张大勇笑称数董是这一尚未成熟的市场中的“先烈”。作为早期的尝试者,数董的发展也是不易。受限于能力、资金和不乐观的市场环境,他暂时将最初的愿景聚焦为现阶段的小目标,那就是“技术赋能市场研究企业”,希望通过团队的努力,为行业内的企业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帮助他们创造价值。

目前,数董的团队成员不到10人,是一支具有专业水平的精英团队。公司现阶段主要开发和运营的明查暗访云平台巡查兵(可扫文后二维码申请试用),可以实现问卷设计、数据采集、数据分析和数据可视化等全流程服务。客户可以在线实时查看问卷成绩、统计报告、申诉反馈等等,这大大节约了时间成本,解放劳动力,从而企业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去研究洞察,去服务客户,真正地创造价值点,面前成功服务了几十家研究公司。不过,张大勇也坦言,仅仅在明查暗访这一点是不够的,与自己的预期有差距,只是因为现阶段,神秘客相对传统也比较容易标准化和系统化。未来他还会尝试其他的项目,努力为行业做出更大贡献,从而更贴近自己的初心。

凭借优质的技术服务,数董在业内也逐渐积累了一些行业口碑。对于张大勇而言,能够为企业、行业创造一点价值,得到客户的一点认可,就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2、迷茫:“劣币驱逐良币”

统计出身,入行10年,张大勇始终对数据对这个行业怀有信仰,直到真正创业后,他一度被这个行业内的数据乱象深深地伤害了情感。

曾经一度认为数据的采集有着严格的要求,所以数据质量有保证,而行业真正的模样是,充斥着大量劣质数据、造假数据,而且“劣币驱逐良币”,好数据竟成了稀缺品。行业内部标准混乱,数据质量参差不齐,这直接到底外界对于这个行业的质疑,张大勇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如果没有数据质量,这个行业实际上基石就是不牢固的”“当你发现行业的基石有问题时,你对这个行业的信仰也会产生怀疑”。

为了改变这个状况,张大勇也尝试过一些努力。数董研发运营过一个“样本库联盟”,用于在线样本的采集管理。平台可以通过多种技术手段识别受访者身份,提高数据质量。数据排重的结果令张大勇感到震惊。他想过将数据审查这件事推广到全行业,但很快他便发现,仅凭一己之力是无法力挽狂澜的。“我无法用我的产品、能力和资源去创造一个良币驱逐劣币的良性循环,这是我无能为力的”,最终囿于时间、能力和资金有限,他不得不停止这个方向的努力。

不过,对于未来他还是乐观的。他相信邪不压正,市场终究会淘汰劣币,恢复一个良性的秩序,但理想照进现实的过程是缓慢的。“数据质量”的问题至今仍是张大勇心中的一根刺。

3、坚持:“做好自己,为客户创造真正的价值”

能够坚持在一个尚未被大多数人认可的领域深挖,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仅要抵制得住诱惑,不随波逐流,也要能发现自身的优势,肯定自身的价值,不轻易认输。

在技术产品研发与传统研究项目之间,不少创业选择两手并抓,但张大勇坚持只在技术产品方面做深做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自断后路的行为。相较于传统研究,技术产品前期研发投入大,收益却不确定,张大勇选择孤注一掷,因为他觉得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只有专注在这一个点才能做深做透。为了抵制诱惑,在公司团队中一位研究员都没有,彻底断了念想,专心在技术领域积累沉淀,“这个行业我觉得是一个需要沉淀的行业。可能如果有一些机会或者资源,这个过程会加速一些,但如果没有,我们也要靠自己的能力,稳扎稳打去往前走”。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不断发展,越来越多公司参与到市场竞争中来,其中包括互联网软件公司,也包括规模较大的市场研究公司。前者有更先进的技术,后者有更丰富的资源,那数董的领先优势在哪儿呢?答案是,因为专注所以专业。因为规模小业务精,数董可以保持一个较快的产品迭代周期,不断升级优化,改善用户体验,“我们的底气不在于我们的技术有多厉害,而是我们在这个领域更关注,我们更聚焦,仅此而已”。张大勇相信分工的价值,他认为,只要能够在产业链的分工上找准定位,并愿意花功夫不断深挖,在这一点上用心打磨,做到最专业,那就会具有竞争力。不要去盲目崇拜技术,也不必过分害怕大公司。在细化分工的生态面前,“小而美”的公司也能找到自己的发展机会,关键的是,是否能守得住初心,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毅力。

目前,公司产品已经进入一个相对稳定成熟的阶段,如果有合适的机遇,张大勇也希望可以扩大规模,拓宽业务领域,但不强求只是顺其自然。从团队上来看,在未来发展过程中可能需要进一步往一流团队方向努力,吸纳更多专业技术人才。

至于上市,张大勇就显得“佛系”了。在他看来,不需要刻意去追求上市,“做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在一个领域深挖做透,如果能成为这个领域的首选,那么上市与否就显得无关紧要了。用心为客户服务,切实降低他们的成本,提高他们的效率,为客户创造真正的价值。客户满意,企业盈利,员工受益,客户企业员工之间就形成一个良性循环。“做好自己,然后把客户服务好,为客户创造真正的价值,这是我这几年创业的最大的心得了”。


三、行业展望:开放心态,共谋发展,拥抱新变化

1、四懂人才与行业价值

市场研究行业在社会认可度与知名度并不高,作为从业者,张大勇也曾抱怨过研究的辛苦与不易。但当他与其他行业的人接触、沟通后,再回过头来看市场研究行业时,才真正发现这个行业的美,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在张大勇看来,市场研究几乎是所有商业都需要具备的,因为用户是商业的基础,只有真正地了解用户需求,洞察用户心理,才能做出正确的商业决策。

这个行业更大的价值,还在于它的人。张大勇在行业中的人才称为“四懂”复合型人才,第一是懂用户,第二是懂数据,第三是懂商业,第四是懂技术。因为有这四懂,所以他们不仅仅是数据分析员,而是“数据的掘金者”。市场研究专业人才,能够透过数据洞察背后的趋势、结构和人性,为商业决策作出合理建议。技术只是工具,洞察分析的理论方法才是核心。

大数据如今风头正盛,但很多公司过分迷信大数据,却没有意识到,行为数据只是数据中的一个维度,并不能全面的反映问题,而且其中有大量的无用信息,需要花费时间精力进行数据的清洗。相比之下,市场研究行业经常使用的“小数据”依然具有其优势。

2、拥抱技术与技术平民化

“拥抱互联网,拥抱大数据”这是张大勇在2014年底“数董会”第一场线下沙龙结束后的一个观点。

说起“数董会”,其实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故事。创业初期,张大勇感觉自己渐渐地与原来是市场研究的圈子疏远了。于是,他将以前的一些同事、朋友拉了一个群聊,希望增加相互交流的机会。起初,这个群叫“调研之家”,慢慢地发展成500人的大群,又渐渐扩大到了北京上海广州三个地方分会,成员也由原来调研行业不断扩展逐渐多元化,最后改名为“数董会”。懂数据的人在一块儿沟通交流,畅谈行业未来与创新,也办了10场左右的线下沙龙,请行业内外的专家过来分享,其中也包括大数据行业的专家。后来,由于时间、精力、资金等条件限制,这个民间自发的社群停止活动了。不过,当时大家共同讨论的观点在当下也依然适用,比如市场研究行业应该积极主动的去拥抱技术,顺应时代的发展变化。

张大勇认为,比起互联网行业的更新迭代速度,市场研究行业拥抱技术的进程还是太慢了。而这个行业面临着比5年前更严峻的形势,在这一窗口期,如果还不抓紧创新,那么很快就会被其他行业所取代。随着互联网技术的不断发展,越来越多公司已经可以直接在线上与自己的用户社群交流,后台也有大量的数据可以用于分析,市场研究行业的领地正在一点点被侵蚀。大的商业环境已经发生改变,这时候如果还是抱残守缺、故步自封,没有危机感,那么下一个被市场淘汰的很可能就是我们自己。

“我们得走得快一点,不要让客户倒逼我们发展,而是我们创新去引领客户”,市场的反应往往都是滞后的,如果不未雨绸缪,主动推进技术创新。

站在全行业的视角,张大勇进一步认为技术不应该被垄断在个别公司内,而应该主张“技术平民化”。技术本身是公平的,不应该成为行业竞争的手段。因此,数董从不愿签订“独家协议”,而是希望所有业者站在同一起跑线,共同推动整个行业的转型升级。

3、众筹模式推动发展

前文也谈到,技术研发需要大量的前期投入,而数据质量等行业标准问题同样很难仅由几家公司推动,对此,张大勇提出可以借鉴互联网的开源思维,用众筹模式支持技术发展,并推动行业问题的解决,维持行业生态的健康。

以开发一套给市场研究公司用的调研问卷平台为例,仅靠一家公司开发运维,成本过高,但如果借鉴众筹模式,共同出力解决问题,这样平摊成本,平台也能够持续下去。更具体的来说,采用众筹的模式开发一个为市场研究公司使用的调研平台,这个平台的开发由所有人共同投入,共同使用。这个平台可以用于盈利,但是收益需要扣除掉一定的运营费用用于维持平台运维团队,因为研发团队每年的运营成本相对固定,这样参与众筹的公司越多平摊到每家公司的投入就越少,这是一个双赢的过程,大家使用平台的费用降低了,而平台也有资金收入可以持续运营下去。


四、期许新人:怀揣真心,保持热爱,服务实现价值

作为行业中的“老兵”,张大勇对于准备投身或正在起步的后辈们,也提出了两点期许。

一是,要怀揣真心,始终对对行业真正的热爱。没有热爱,那么工作本身也就失去了价值。特别是对于市场研究行业而言,它并不一个赚快钱赚大钱的行业,研究需要的沉得住心,吃得了苦。所以,张大勇也鼓励年轻人们多尝试,多经历,真正全面地去了解这个行业,再问自己的内心是否真正喜欢这个行业,热爱这个行业,如果仅仅是以赚钱为驱动力,那在这个行业一定无法深耕。

二是,创造独特的价值。在热爱的前提下,年轻人应该开拓思维,有独立的思考与独特的想法,在真心实意服务客户的同时为客户带来独有的核心价值。更进一步地,可以努力尝试去为这个行业做出创新,创造一些新的东西。

推动行业升级进步,是真正热爱这个行业的人都会有的一种使命感,张大勇也是。但在他看来,这种使命感或责任,并不是有意去扛起的,而是“由爱而生”的,“就像一个家庭一样,你们是一对相伴多年的夫妻,生儿育女的,你就需要为家庭负责的”。


五、协会要包容开放,打造行业品牌

在市场研究行业沉淀了十多年,张大勇早已将自己和整个行业视为休戚与共的命运共同体。他不仅心系行业未来,同时作为会员单位他也关心协会的发展,就在受访的前一天晚上,他熬夜收看了新一届协会选举的回放视频,表示了对新任领导班子的祝贺。而对于协会本身,他也有一些建议与希望。

第一,协会应该坚守住自己的核心价值,用良知与真心服务好每一位会员。抛开落地的层面,协会作为“掌舵者”,它需要把握整个协会和行业的发展方向,那第一步要做便是“正心”,摆正对每个会员的态度,不偏不倚,那么在行动上至少也不会出现大的差错,纵使在个别地方稍有偏差,依然能保证大方向是正确的。

第二,协会领导者需要掌握调和平衡的智慧。行业内部有大公司也有小企业,有合作也有竞争,一项措施在推行的过程中也必然会面临不同利益冲突,如何平衡不同力量并维护良性的行业生态是一项挑战。比如数据质量问题是张大勇目前最迫切希望能够得以解决的问题,它关乎行业发展的根基,更是协会老生常谈的难题,那它到底该如何解决?协会如何切实推动标准的落地执行?结合自身的观察与经验,张大勇认为可以尝试探索用技术手段去改善数据质量,他预测“区块链可能会成为解开数据质量的一个钥匙”。但是新技术的运用推广以及机制的建立不仅需要协会成员集思广益,更需要协会力量支持,仅仅靠零星几家企业去推动,成本负担过重难以为继,而如果数据质量把关被大公司视为商业竞争的“独门暗器”,是不利于整个行业的公平、良性发展的。只有整个行业齐头并进,改善风气,这个行业的社会认可度才会提高,行业的未来才是有希望的。

第三,协会牵头做好人才培养工作。“人才是这个行业的根本”,在张大勇看来,目前行业内人才培养机制不够健全,大部分中小型企业没有能力自行开展公司内部人才的培养,这就需要协会帮一把。曾是大学教师出身的张大勇也坦言,自己非常乐意重拾老本行,将自己从业以来积累的经验知识、技术方法传授给有初中级培训需求的研究员们。他本身也正规划在明年年初能够办一些线上付费课程,承担起“老兵带新人”的责任。至于要培养什么的人才,在张大勇看来,除了掌握传统研究方法外,还需要拥抱互联网大数据,“我想经过行业培训的人是能够拥有数据咨询师的资质的,能够为数据分析洞察一个工种输送最优质的人才”。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变化,市场研究的人才不应只局限在自己的小数据内故步自封,而要去积极主动的了解新的技术,了解大数据,不仅在比较中学习,也在比较中找到自身的价值与优势。

第四,协会要更加包容开放,努力打造行业自身品牌。市场研究是一个时常被轻易忽视的行业,这种行业认可度与它的能力之间是不匹配,尤其随着互联网、AI技术的迅速发展,这个行业面临着更严峻的挑战。在张大勇看来,协会首先应该有着包容开放的心态,去主动的顺应时代,并且将行业打造成一个品牌,使行业品牌形象深入。张大勇提出,可以尝试从改变协会名称入手,通过名称变化带来客户感受的改变。“市场研究”四个字框住了人们的想象力,也限制了行业的升级发展,取一个定位更高格局更大的名称,有利于行业形象的传播。与此同时,我们需要明确行业的定位,用深入人心的口号传递出行业的价值,打响行业知名度,让更多人更多资本愿意去关注这个行业。


张大勇深知“知易行难”的道理,但他依然选择大胆发声,说出对行业与协会的希望,这是一种“爱之深责之切”的殷切,也是一份由初心而发的真情,“我更多是站在一个年轻人的视角,一个发展的视角,一个客户和科技的视角讲很多我的想法,我不想站在这个行业的视角,因为这样我才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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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向清 李彧强



张大勇简介 

1、工作经历

2014年4-今 北京数董信息技术有限公司 联合创始人/产品研发负责人

2012年3-20143月 北京特恩斯市场咨询有限公司 研究副总监

2008年8-20122月 北京益普索市场咨询有限公司 研究经理

2004年4-20087月 北京华通明略信息咨询有限公司 高级研究员

1999年7-20043月 山东工商学院统计系 教师

2、教育与培训

1995年9-19997月 山东工商学院  统计学专业

2000年4月        国家统计局  SAS软件使用技术培训

2002年          中国人民大学  进修高级统计专业课程

3、个人总结:

★ 十年以上从事营销数据洞察工作,在用户研究、产品创新、品牌广告和客户体验领域都有多年的从业经验;

★ 曾从业于TNSIPSOSMillwardBrown多家全球知名营销数据咨询公司,服务过腾讯、百度、高德、华为、联想和联合利华等客户,善于整合各种数据源(大小数据和内外部数据)用于分析和解决企业的商业问题;

★ 五年创业经历,项目是2B的数据分析SAAS产品,带领团队研发了国内首个市场洞察云平台“数董云”,采集消费者的态度数据,帮助企业理解消费者和提升营销决策水平;

★ 四年高校统计教学经验,熟悉高级统计分析方法,熟练使用SPSSExcelSQL等数据处理和分析工具;



北京数董信息技术有限公司简介

★ 北京数董信息技术有限公司(简称北京数董)成立于20144月,是专注于为市场研究行业提供产品研发的科技公司,致力于用技术创新赋能市场研究行业,主要研发集数据采集、数据分析和数据可视化为一体的智能数据洞察系统。

★ 北京数董针对客户体验管理中存在的痛点研发了“客户体验管理云平台”数董云,该产品能够实现多渠道实时采集全触点客户态度数据,利用数据挖掘技术,自动分析问题、原因和改善方向,帮助客户优化产品、改善服务和提高客户体验。

★ 北京数董历时5年研发的“巡查兵”明查暗访项目管理云平台,已经成功服务数十家调研公司,系统包括问卷制作、门店管理、访问管理、质量审核、问题报备、申诉处理、数据分析、可视化报告制作等功能,由访问端、项目管理端和甲方客户端三大模块组成,可实现明查暗访项目全流程线上化和系统化,帮助市场研究公司提高项目运作效率和数据质量,并降低人工成本。

★ 未来,北京数董将持续在市场研究行业的技术创新之路上进行探索,用更好的产品和更优的技术服务于市场研究行业,为市场研究行业的科技创新贡献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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